Friday, February 12, 2010

丘光耀之言论误导人民

老朽于1990年全国大选,有幸与当时还是个毛头小子的丘光耀博士邂逅于霹雳州金保市。当时丘博士和赖绍光一起在金宝国会选区,为同是行动党社青团团员的黄永安助选,转眼间已过了二十寒暑。当时上述三人可说是行动党的后起之秀,在政治上本该前途无量。只可惜时至今日虽然景色依旧,人事却已全非,令老朽感叹不已。虽然上述三人际遇各有不同,却拥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对栽培他们的行动党都弃之如敝屣。

黄永安当选国会议员后由于承受不了压力,任满后即转而投向文化界发展,结束了短暂的政治生涯。至于丘博士则远赴北京进修,学成后却在香港商场上发展,已多年不曾亲身接触马来西亚政治,对马来西亚政治的看法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。赖绍光虽然仍活跃于我国政坛,可惜早已蝉过别枝,转投人民公正党去矣。

老朽拜读了丘博士在“以社会民主主义看中道大马”研讨会上所发表的谈话,心里觉得满不是味儿,不得不借用当今大马的版位发发牢骚。丘博士以雪州行政议员刘天球“请人民吃榴莲”一事为例,武断的诬蔑行动党在当权后即将腐败,更警告行动党“我们必须宏观看待未来,不要整天请人吃榴莲”。老朽认为丘博士可能久居国外,对我国的国情已不甚了解。刘天球举办吃榴莲大会的目的在于亲民,借助大会与选民打成一片,跟所谓的“即将腐败”根本风马牛不相及。莫非丘博士认为当官的就应该高高在上,不能与人民群众作近距离接触吗?

针对丘博士对槟州首长林冠英的批评,老朽则认为此乃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”之举。民联政府能够把国阵政府的赤字变成了赚取大幅盈余,主要原因在于行政上的改进和大幅度减低州内朋党关系以及裙带风,进而在各项州发展计划中为州政府省下不少税收。再者民联政府的施政广得人心,人民也乐于准时缴税,是以库房才不至于继续空虚。

让老朽再以雪州八打灵市议会为例,反驳丘博士针对民联政府无的放矢的言论。国阵于2007年执政雪州时,该市议会的存款只有八千三百万令吉。当民联政府在2008年取而代之后,由刘天球掌管地方政府部。由于刘氏严厉打击朋党风气和贪污,截至2009年九月八打灵市议会的存款,已经从八千三百万令吉飙升至一亿九千一百万令吉,足足增加了一亿零八百万令吉。而且在民联的管理之下,几乎所有雪州的市县议会的存款都有显著的增加。




老朽认为上述数据足以证明民联良好的施政及管理已经凑效,并非如丘博士混淆视听的说法般,政府收入增加是一个“奇怪的问题”。难道丘博士认为赤字越高就表示人民会得到更好的福利吗?果真如此,丘博士岂非变相的鼓励政府挥霍人民的血汗钱,进而鼓吹民联政府应向国阵看齐,以耗尽民脂民膏为己任了吗?

至于丘博士高调批评林冠英在行动党大会的演词中使用“同事”而非“同志”,老朽觉得丘博士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,因为这种情形可能是演讲时在发音上的失误。就算是硬体演词中写到“同事”一词,也只是校对时的无心之失,根本就不值得丘博士为此大作文章。

丘博士说霹雳州民联政府惨遭被国阵夺权一事,显示出了行动党内的监督机制出现问题。他也呼吁行动党“与其谴责许月凤,倒不如检讨党内导致许月凤的根源。否则以后还会有许多许月凤。”

老朽在此得提醒丘博士有关霹雳州被夺权的两个要点:
一) 霹雳州跳槽的青蛙共有三个,行动党之占其一。丘博士为何独怪行动党而忽略了其他政党呢?老朽对丘博士的言论甚感疑惑,丘博士到底是否别有用心则无从查究了。
二) 就算在丘博士尚未侨居国外之前,也鲜少在霹雳州活动,更何况现今久居国外,对霹雳州的人事以及许月凤的品格又能知多少呢?老朽世居霹雳州,与许月凤相识超过二十年,难道丘博士对于霹雳州和许月凤的了解还能比老朽更深吗?所谓“树大有枯枝,族大有乞丐”,行动党出了许月凤此等叛徒固然令人痛心疾首,但是许月凤的叛离并非由行动党造成,而是因为她个人的贪念以及其品德出了问题。

老朽觉得虽然丘博士的言论咋听之下似乎对行动党有着“爱之深,责之切”之情,因为当丘博士尚为行动党人时与现任雪州议长邓章钦情同手足,听说两人至今还是过往甚密的至交。但当想深一层时老朽却不以为然,因为丘博士早有过在其博士论文中痛批林吉祥的前科,现在又在这多事之秋的当儿如此乱发谬论。他的言行不止蓄意贬低行动党领袖,更给于人民一种错觉,误以为行动党在掌权后已经开始变质。有鉴于此,老朽有理由怀疑丘博士的歪论另有议程,极可能是受人指使或为某某人背书。


润松居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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